推定义务

归档地。

废稿留念。


我忘不了他了。这可能有点疯狂。
但所有钟情都是疯狂的,没什么不同寻常的。


格瑞捏住嘉德罗斯的手腕,将对方的双手抵在脑袋上方的墙上。他仔仔细细地摸透嘉德罗斯手的每一个细部:首先是轻轻揉捏对方常年握枪生起硬茧的手指;然后是摩挲那匀润的,椭圆的指甲;可以感受到底下稍微软一些的手掌在微微发颤;最后挪到手腕上光滑的皮肤。

他的指腹最终停留在嘉德罗斯的手腕上,似乎感受到对方手腕上因压迫而加速的脉搏。格瑞垂下头,看到亮黄色的眼睛,睫毛很浓,这样的眼睛总是能把本人的情绪衬得比原来更为强烈,虚情假意也可能变成真情实意,难辨虚实。

但在这样的时候,不辨虚幻才更为暧昧,剧烈的强光前布上迷雾就足够风情绝伦。

“你停下来了。”

格瑞没说话,可他瞧着那双眼睛的时候突然明白了:对方微微发颤的手掌,以及加速的脉搏,不是因为压迫,而是因为兴奋与愉快。

“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。”嘉德罗斯还在说话,他似乎毫不在意现在的状况,在夜里他眼里呈现出的茫茫的枯稻黄可以让任何人为之坠入深渊。
格瑞的一只手顺着对方伸展的曲线往下滑,直到停在了嘉德罗斯最为脆弱的部位:“来这里的人都只为了同一件事。”

“你是这里的人,理应服侍我,不是吗?”

银发青年的喉咙里有笑声,手慢吞吞拉开对方的裤子拉链,慢而又慢地伸进去:“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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