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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2:00/路明非生贺组】老处男

假的车车,要问为什么,因为我来了xxx


一、三十


总之,路明非是个处男。


你今年三十了吧?凯撒问他。


快了。路明非没接话,是诺诺接的话。还差一个月。不对,应该是二十三天,就三十了。


诺诺手机上的事件提醒一闪一闪,红彤彤的,再结合她的话,看上去都很潦倒的样子。


大红色的警告,你要变成大魔法师啦!


路明非砸砸嘴,一整个饭局都没听进去两人在讨论什么,等差不多了他就要起身回家时,凯撒叫住他,让他看看门口的纸条还在不在,马上十年了。


三人聚餐的地方是原来大学附近的一个小馆子,老板十年前办过个活动,说让大家把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纸上,十年之后回来瞧,自己梦想成真没有。十年前写纸条那天正好是路明非过二十岁生日,现在十年后,路明非又要过生日了。


三十岁。


都说三十而立,他觉得自己是没立起来的那个,原来不论如何去幻想自己的三十岁,最后都不会如愿。就像是面试时领导问你:“能接受到处出差吗?”


你对此幻想了无数种未来,甚至做好了准备,最后却在入职之后每天对着电脑,一成不变。


路明非慢吞吞去找纸条,意外地好找,因为只有他的纸条上写着简单的三个字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

楚子航。


他捏着小便签还是那副嘴脸,懒洋洋的。十年过去了,自己和楚子航的只存在着“珍贵的友谊”,——每天的微信运动互赞。


路明非把便签卷成一条别在耳朵边上,酒精的挥发让他昏昏欲睡,回到家,隔壁邻居的动静大得让人无法入睡,他对此只能夸上一句持久。路明非躺在床上突然想要抽烟,他翻身下床,翻箱倒柜居然找到了一包,是凯撒给他的爆珠,说叫人生百味。


有五个味道,一样四根,路明非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,他想,人生百味现在回苦,以后说不定就能回甘了,管它什么味道呢。



二、事外


路明非在生日那天清早许了个愿望,要是这次的party楚子航来了,那我就以好久不见的名义上了他,不枉白活一场。


处男不惨,惨的是十年了,这个进入你大脑,控制你思维的人,永远只活在你梦里。


并且你要为此处男一辈子了。


三十岁是一张期末考卷,现在时间到了,但是你还没把卷子写完,都要交了,还要扒拉着不放再多写几个字,再写几个字。


仿佛这样,你就能写完它。


不管了,搏一搏吧。


“今晚七点,事外酒吧,我过生日,赏脸啊!”路明非几乎是不抱希望地发出了这条微信。


没过五分钟,他收到回复。


“好。”


这时候,他又开始后悔了,我这是为了什么?


路明非晚上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还在唉声叹气,凯撒笑起来:“不蒸馒头,争口气。”


“不放弃,但是又不成功,那就一定要为此承受焦虑。”



三、兑酒


楚子航七点整准时到了酒吧,路明非见着他笑得十分虚伪,恨不得把后槽牙都露出来给对方看。


“师兄。”


楚子航递给他一个小袋子,里面的盒子也不算大,就是包装高级依旧,黑漆漆一片,甭想在上面找到关于牌子的任何线索。凯撒坐在旁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他问诺诺:“是那个吧?”


“没错,绝对是。”诺诺肯定得不行。


没有女人认不出来的牌子和货。


“路明非,生日快乐。”男人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,凛冽又好闻,明明这个季节大家外出回来都一个味道,就楚子航闻起来比别人好闻。


芬格尔为了这天专门背着路明非摆了个赌局,赌他今晚能不能成功上垒,赔率极高,没人觉得他能上了楚子航。


今晚的驻唱歌手是首席头牌,不管什么歌都能唱出骚到骨子里去的味道。寿星就着歌喝酒,一个又一个,威士忌兑苏打,最后苏打没了就不兑了。到后半场结束他已经被灌得满目茫然,凯撒和诺诺早跑了,路明非眼前全是雾,路看不清,人也看不见。


楚子航朝他走过来,他当是在看蜃楼。


楚子航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
“不行,你还没和我喝。”


“好。”


楚子航到了两杯酒,又行云流水地把两杯都喝了:“我帮你喝了,走吧。”


“……你兑了吗?”路明非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:“我和你说,我可以用歌兑酒,还能用不敢说的话兑酒。”


“可还是有点醉了,明明兑了这么多东西。”


“你用什么话兑酒了?”


路明非脑子不清醒,掐头掐尾就给说了。


“我想上你。”



四、蚂蚁


“好。”


楚子航搀住路明非,对方的长相仍旧像是停在青年和男人之间,时间停在十几年前,险阻还是自己为他堵的时候。


“我们先回去。”


“去哪?”


“你不是要上我吗?”楚子航反问他。


“好!去你家!我要在你家上你!”


“……好。”


楚子航耐耐心心扶着路明非上车,一点恼怒的模样都没有。芬格尔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总觉得楚子航仿佛为了这天等好久,一切做得顺理成章,路明非还觉得自己赢了似的。


大象一脚要把蚂蚁踩死了。

蚂蚁还沾沾自喜着找到了个阴地乘凉。



五、大象


路明非的意识终于清醒一些的时候,他被楚子航压在墙上,对方中指在那里进出,每一下都戳在前列腺上,第二根指头进去的时候有点痛,把他给戳清醒了,可是痛了之后慢慢开始有点爽。


“师……师兄?”


“嗯?”楚子航的鼻音有点重,感冒了似的。


不是说好了是我上你吗?为什么变成你上我了?路明非现在清醒了,这话就说不出口了,也就心里想想。


楚子航时轻时重地按压那处,仿佛在给他按摩似的,一点色|情的味道都没有。路明非双腿发软,脑袋抵在楚子航肩膀上,哼哼唧唧的,前面抬起了头,他自己的脑袋越发抬不起来。


“没事的。”


男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前面,又揉又捏的。路明非觉得自己泡在温水里,下意识觉得自己舒服得不对劲,本来有点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。他大口地喘着气,嗓子里压低的声音跟着呼气滑出去,自己倒是一点也听不清,只是觉得一切不可思议。


路明非试探着用手环住对方,最后紧紧搂住,所有力气都用在手上,脑袋还抵着对方的肩膀。身后的墙壁都被捂热了,楚子航低下头,用自己的耳朵蹭他的。


“我其实本来只是想要抱抱你的,只是这样的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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